。”薛滢决定试用王光誉提出的脱敏疗法,打算趁秦宥一不备给他一个早安吻,刚迈前一步,秦宥一说了句“稍等”,转身走了。
薛滢“哦”了一声,退回原位,秦宥一让她等,她就静静地等着了。
秦宥一进了小浴室,以最快的速度刷牙洗脸,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睡乱的头发,确认自己的形象不算太差后,倒了一盖子的漱口水漱了个口吐掉。
返回卧室,秦宥一看见薛滢站在门口,眼眸微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宥一看了一会儿,朝她走过去。
薛滢一抬眸,秦宥一的吻就压在了她的唇上,带着留兰香湿润清新的气味,轻轻碰了下,一触即分。
“早。”秦宥一勾起唇角笑。
薛滢的心理建设在秦宥一面前犹如鲁珀特之泪熔化的玻璃靠重力滴入冰水形成玻璃泪滴,能承受重压和捶击,但纤细的尾巴一旦被抓住,稍稍施加一些压力,裂纹就会传遍整颗玻璃泪滴,瞬间彻底粉碎。
物理意义上的牵一发动全身。
而秦宥一总能抓住鲁珀特之泪的这条小尾巴。
薛滢绷着冰山脸,又或是在发愣,看着秦宥一,最终没敢放胆照着他的嘴直接亲回去,只问:“上午有空吗?”
秦宥一想了想,点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