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疑把苏知往床上一抛,啾啾亲了他几口,说他去拿东西,就转身离开卧室。
过了几分钟就回来,拿来一箱工具。
苏知好奇地问:“这是从哪拿出来的?我怎么没见过。”
谢疑:“二楼走廊尽头的训练室,里面放了一些工具。”
哦,那里苏知确实没去过。
刚搬进来的时候,谢疑只是简单介绍两句就略过,没有打开让他看,苏知对训练室这种一听就要运动的场所也没有好奇心,他能愿意每天饭后跟谢疑一起散步已经很不容易了,从没有主动推开看过。
谢疑不知道想到什么,说:“以后带你去看。”
“好。”
苏知没有多想,他低头研究谢疑拿过来的工具。
止咬器,手铐,金属链,这些是苏知有概念的,还有很多不常见的,苏知听都没听过的。
这些工具材质都是某种特制军工用合金,强度极高,否则会被enigma轻易挣脱。
苏知对比博士发来的示例图潜心研究,心想这要捆得也太严实了。
苏知的低头研究的时候,谢疑也在看着他。
苏知刚被亲了一个小时,满脸都是没散干净的暧昧红晕,眼前放着的工具更是包含糟糕的暗示,他自己也很清楚陪伴谢疑进入易感期会发生什么,可苏知研究这些的时候眼神却几乎没有什么杂质,浅色的瞳孔澄澈,即便处于再迷乱的境地,都有一种本能的天真。
苏知研究得很认真,还发消息给博士问了几个细节上的问题,博士在那边秒回,显然很操心的样子。
屏幕时不时亮起,映出他清隽的眉眼。
苏知刚放下手机,谢疑又压下来吻他。
苏知下意识挣扎,不是很情愿,刚才在下面亲了那么久,他嘴唇都肿了。
谢疑低声说:“时间不多了,再亲一会儿。好不好?”
于是又亲了起来。
简直亲出了一种争分夺秒的架势,苏知的嘴巴都被咬痛了,但一想到接下来好几天,谢疑都戴着止咬器,不能接吻,又有点舍不得拒绝。
结果就是真的被亲到破皮。
苏知捂住嘴巴,感觉嘴唇一阵阵胀痛,快要被亲流血,倒在床上,气喘吁吁的摇头拒绝:“不能亲了,真的不能亲了。”
谢疑抵着他的额头,没说话,他的呼吸声已经显而易见地变得粗重。
灼热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着脊背滑落,宽松的居家衣物方便人将手掌探进来,谢疑一只手就可以轻易捏住他半截腰,揉捏得苏知不住蜷缩,谢疑的力道比平时要重一些,让苏知有点不安。
他忍不住去推谢疑的胳膊,被谢疑反把手抓在掌中,说:“等会儿手也要被捆住,碰不到了。”
“……”
苏知表情空白地对着天花板呆了几秒,慢吞吞地把推拒的手松开,放弃挣扎。
得到特殊准许的手掌颇有些肆无忌惮,揉捏完腰部,又顺着往上滑。
苏知唇角溢出似痛苦又似快乐的泣音,弓起背部朝一旁躲避,又被迫展平。
好像有哪里不对……被扒下腰带的时候,苏知有点迷糊地想,现在的情况,不是应该谢疑听他的话吗?为什么又被谢疑摆布了?
可谢疑说的确实也很有道理,等谢疑被他捆起来,就亲不了摸不了了。
所以,现在稍微做得过分一点也没什么。
没过多久,苏知怀疑可能只过了几分钟,他就无法自抑地抽搐,脖颈抑制不住地往后仰,后脑深深陷入柔软蓬松的枕头中,脖颈划出紧绷的弧度,小巧的喉结不住滚动,喉中逸出似泣非泣的颤音。
谢疑过了一阵子才吐出来,他有些留恋似的舔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