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然也不再说什么了,想着随他吧,睡觉。
然而心里还是有些激动,跟情窦初开似的,连眼睛都闭不上,心脏鼓噪着。
又静了会儿,江远突然小心的问:“……一然,你……这会儿,会想做么?”
陈一然心里骂江远脑子缺弦,刚还说了没做检查怎么这会儿就要做了?!
正想着要怎么骂,江远就又说:“你今天,还没发泄过吧?……会不会难受?”
陈一然理解了,没说话。
他今天有些累,并没有想要的想法。
其实有时候生理上并不是那么渴求,只是心理上的需求罢了。
因为太过无趣或痛苦烦闷,所以想获得一些愉悦与刺激。
“……如果你性欲很强,我会去尽可能满足你。如果你想摆脱那些不好的习惯,我也可以帮你。”江远又说。
陈一然无声的笑了,带了些自嘲。
满足。
江远并不知道,他的需求有时候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
他并没有多在乎快感,他更在乎的是高潮。
极乐的巅峰。
一个人很难连续给很多回。
至于摆脱。
说真的他并不想摆脱。
他觉得那很“快乐”。
摆脱了他还能剩什么?
见他半天不说话,江远把身子撑起来了些,在很近的地方望着他,轻喊:“一然。”
温和的气息徘徊在脸颊和脖颈间,他看向了江远。昏暗中只是对方朦朦的样子,也让他脑袋里顿时乱了。
他望着江远,在黑暗中肆无忌惮的表露出恍惚沉迷的神色。
“……让我给你口交。”
他低声说。
让江远属于自己,或让自己属于江远。
让江远臣服于自己,或让自己臣服于江远。
结果并没想自己发泄,反而是让江远去舒服了。
他下半身裸着的跪爬在江远腿间俯身认真着。
江远的手指没入了他的头发,按着或者是抚摸着他的头。他其实很喜欢。
像为了让对方安心,或是为了某种奖励般,松口抬了头,气喘吁吁的说:“……我从来没给别人口交过。”
其实是毫无廉耻的一句话。
江远将他搂了过去,皮肤间的接触让他快要颤栗。
“做吧。”江远呼吸急促的说。
他摇头,“不行,先做检查……”
“我带套子。”
“那也不行。”
他很坚持。
他其实很难忍受让无数个男人插过的地方再让江远进去。
“那起码让我帮你”
“不行。”
那个地方实在太脏,他不想让江远碰。
于是他从江远身上爬了下去,又趴在对方的腿间,继续着。
不是当做任务,而是单纯的喜爱的做着。
也许本性就是如此。
不论如何,能接触到江远、被江远接受,也是好的。
听着对方的低喘、专门去问对方是否舒服后得到肯定的回答,也是很欣喜。
自己的欲望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实在忍受不了自己随便用手草草抚慰几下也行。
更想被对方称赞,更想被对方抚摸。
更想从对方那里获得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