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干一些与之前不同的事,来区分他以前和此时的心态。
于是在某天晚上上床的时候,他望着覆在自己身上的江远,心血来潮的说:“江远,我给你口交吧。”
他神情坦然淡定,就像给对方说咱俩出去转吧。
江远有些惊诧,盯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只是这么想了而已。”陈一然还是定定的看着江远。
江远盯着他,表情有些复杂,似乎想说什么,又好像在揣摩他到底有何目的。
“好了,就这么办。”他把不知该如何反应的江远翻到了下面平躺着,在自我激励和冲动下,紧张亢奋的、有些轻颤的握住了江远低下的东西,接着就要俯身朝江远的胯间的东西低下头。
“等会儿等会儿。”江远却坐起身用手抵住陈一然的肩,然后注视着陈一然,一本正经的问,“你最近怎么了。”
陈一然抬起头,面色绯红。他茫然的注视着江远,问:“什么?”
就像奇怪对方为何不陪他这么玩一样。
他还握着江远低下。握着除自己外的男人的柱状性器感觉很陌生,尽管他给那个第一次一夜情的男人也抚弄过,但他却依然觉得像第一次一样。他感到手发烫,脸发烫,心脏剧烈的鼓动着,尤其是一想到对象是江远,他就已经亢奋的硬了起来,全身都想燃烧。
他心里承认他的龌龊肮脏,他现在就像发情的动物一样向江远求欢想要交合。
“你这几天状态有些不对。”江远又说。
“也许我发情了,怎么了。”陈一然随口道。
江远复杂的注视了他许久,说:“是不是因为戒指的事。”
陈一然诧异,接着有些不解,“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