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陈一然只是沉默。
他觉得这是自己的事,跟别人没关系,别人不一定真愿意去听这种吐苦水的话,而这种可能引起同情嫌疑的话他不想说,因为这些他本来就对那些很厌恶。
好听了是要强,难听了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第二天,江远不在,陈一然发现自己居然没有要出去找乐子的想法。
其实出去第一次,之后两次去的也不是多想。是类似于以前上学时候的感觉不想去,却又不得不去。
但这件事没人逼他,他自知是自讨苦吃。
他在打烊前琢磨许久,打算今天“翘课”。
他给自己找理由,“太累了”、“回去要打扫卫生”。
也许是为了做给自己看,他回去后真的扫地拖地整理屋子了。
他总觉得江远不在这个空间就变的像与世隔离般冰冷,他想干些什么以转移这种感觉。
晚上江远给他打了电话,两人不痛不痒的扯了两句。陈一然正打算挂电话的时候,江远问:“你要过来吗?”
“干什么。”
陈一然有些没反应过来,接着心里又咯噔一下,有些被惊到。
“你不回这边帮忙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