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的蜜蜂高频地颤动翅膀采着花蜜。

直到那朵娇艳的花蕊颤巍。

远处平静无波的海面上,迎来巨轮入侵。

水面被激起千层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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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蒋舒冉脑子晕晕乎乎,浑身无力。

蒋晏洲昨晚像是个不知疲惫的野兽。

蒋舒冉扶着腰往楼下走。

蒋晏洲坐在客厅里看文件。

西装熨帖,连扣子都扣到了最上面那颗。

桌子上摆着一个birkin25。

等她下了楼。

蒋晏洲开口道,“等下你负责把家里的卫生打扫干净。”

他甚至都没把视线从文件上挪开。

恢复了往日冷漠疏离的样子。

仿佛昨晚只有她一个人沉沦拉扯。

蒋舒冉气急,负气地坐到沙发上,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冲上去把他虚伪的面具撕碎。

蒋晏洲掀起眼皮看她恶狠狠地瞪着他,有些想笑。

抿了抿唇,视线落到那个包上,“你打扫完卫生之后,还要把蔓兮的包送去保养。”

蒋舒冉揉腰的动作僵住,“这是何蔓兮的包?”

蒋晏洲,“嗯,这是她最喜欢的包,不要弄坏了,不然你的账上要再添一笔。”

气氛有一瞬间凝滞,蒋舒冉知道,蒋晏洲这是在提醒她,让她安分点。

他最爱的人,他的未婚妻只有何蔓兮。

不过还真是讽刺,他爱着何蔓兮,却又一遍一遍地shui 她。

爱得真廉价。

当然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明知他们订婚了,依旧委身于他。

但她没办法,她需要钱,需要把照片拿回来,需要唐薇的肾源。

她只能被这份背 |、德 的关系囚禁,不得解脱。

蒋舒冉低下眼,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

蒋晏洲唇角微勾,命令道,“去给我做饭。”

蒋舒冉乖乖起身往厨房去,穿上围裙,打开冰箱门。

里面的食材倒是塞得满满的。

可是她到现在为止只会做一道菜,就是上次给蒋晏洲熬的山药排骨粥。

蒋舒冉踟蹰片刻,伸出头看向蒋晏洲,“你想吃什么?”

蒋晏洲挑了挑眉,暗自意外,她这是会做饭了?

想了一下,他道,“煮碗面给我,再加个煎蛋。”

这大概还挺简单的吧。

蒋晏洲还是高估了蒋舒冉。

锅里水没擦干,她就放了油,瞬间油花四溅,溅到她的手背上,直接红肿了一片。

蒋舒冉惊呼一声,连忙关火。

客厅里的男人也坐不住了,匆匆赶来,看了看她的手,又瞥了一眼锅里被烧成碳的鸡蛋,脸色铁青。

他抓起她的手放到水池里冲,语气不是很好,“蒋舒冉,你怎么这么笨!不知道要干水才能倒油吗?”

蒋舒冉也很委屈,“不知道!我就是不会做饭!你之前不是说过我蠢吗?为什么还要我做饭!”

昨天折腾了一个晚上,起了床还要被他羞辱,给他做饭,她自己都又累又饿,蒋舒冉早就憋屈得不行了。

蒋晏洲顿了顿,淡声道,“做饭是你的工作内容,你就是这么做保姆的?”

蒋舒冉怔了怔,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我会好好学的。”

蒋晏洲把她的手放开,侧头看向她,“把锅洗干净。”

那口锅里还沾着好些蛋液,黑黑黄黄的,看上去不太妙。

蒋舒冉认命刷锅,她没干过什么活,动作有些笨拙。

蒋晏洲倚在岛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