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深沉。
她记起她出事的那段日子,那时候,她总是封闭住自己,觉得身上总有肮脏的污垢,在医院里,一天要洗四五次澡,有时候能把皮肤搓出血。蒋晏洲每次都会等在浴室门口,他不会说些什么,只等着她从浴室出来,温柔地帮她擦干发丝,轻抚她的泪,再把她拥入怀中。
在她情绪失控,自我厌弃,嘶吼落泪的深夜,蒋晏洲照单全收她的坏脾气,没日没夜地守在床头,用低沉的嗓音诉说着一个又一个专属于她的童话故事,里面有王子,有骑士,有城堡,但只有唯一一个公主,他说,冉冉就是那个唯一的公主,我的公主。
那个时候,她就心存幻想了,幻想不属于她的一切,不属于她的他。
他的宠溺让她一步步清醒地沉沦,以至于在芬兰,蒋舒冉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爱意,跨过禁忌和荆棘也要吻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