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蒋晏洲不会无缘无故地带她赴一个莫名地酒局。
几乎是蒋舒冉出现的那刻,她就知道了蒋晏洲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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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舒冉不敢抬头去迎那道灼热的视线,手腕逐渐酸软。
花衬衫以为是她的不机灵惹了蒋晏洲不快,站起身来,自作主张让蒋舒冉陪喝一杯当作赔罪。
蒋舒冉摇了摇头,窘迫道,“我,我不会喝酒。”
她也不算骗人,这酒是烈酒,她从来没喝过烈酒。
花衬衫不依不饶,“这可是好酒,让你喝都是便宜你了,快给洲哥和嫂子赔个罪!”
拉扯间,蒋舒冉对上了蒋晏洲揶揄的目光。
她的狼狈在他的目光下无处遁形。
她知道蒋晏洲不会出手帮她的。
忍下心里的酸涩,在众目睽睽之下,蒋舒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辛辣的洋酒入喉,眼角沁出生理性眼泪,她微微鞠躬掩住眼尾的湿润,“真的不好意思!”
蒋晏洲看着她干脆利落的动作,捏着杯子的手指用力,眼里阴鸷一片。
这时,一只手拿过她手里的空杯子。
何蔓兮适时出声解围,“好了,别为难人家小姑娘了。”
她将蒋晏洲的手臂搂紧了一些,温婉地笑了笑,语气亲昵,“阿洲,你也真是的,就算不习惯接外人递的东西,也要给人家小女生一个面子。”
蒋晏洲敛住眸中的情绪,勾唇浅笑,“下次注意。”
这段插曲很快就过了。
包厢的气氛重新活络起来。
一群人起着哄,说第一次见面,要敬何蔓兮一杯。
何蔓兮欣然应下,举起酒杯正要仰头喝下,男人修长的手从她面前夺过酒杯,神色温柔,“怎么能让你来喝酒呢?”
蒋晏洲朝大家举了举杯,“这杯酒我替蔓兮喝。”
余光却扫向角落旁的人,试图从她的眼里找到一丝波澜。
可惜,他只看到一片漠然。
有人顿时打趣道,“蒋总真是体贴,太呵护女朋友了。”
“是啊是啊,洲哥和嫂子就是般配。”
“......”
调笑声中,何蔓兮羞赧地笑了笑,眼神若有似无的扫向蒋舒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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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包厢出来,蒋舒冉拖着疲惫的躯体走回员工休息室。
她脑子里都是包厢里的那对璧人。
蒋晏洲可真残忍。
他可以冷眼地看着她被人灌酒,却温柔体贴地替何蔓兮喝下那杯酒。
毫不犹豫地把她的自尊踩在脚下。
烈酒的后劲很足,蒋舒冉的脑袋开始昏沉。
整个人蜷缩在休息室的沙发上。
休息了一会,她睁开眼,意识还未回笼,被眼前颀长的黑影吓了一跳,喉咙里的尖叫声立马就要溢出来。
那道黑影附身上前,用吻堵住了她的唇。
只一秒,蒋舒冉就感受到了蒋晏洲的气息。
“蒋晏洲!你有病吧!”
男人宽厚的身影挡住了窗口处唯一的光线,黑暗里她看不清他的神情。
隐忍了一晚上,蒋晏洲的怒火几乎要迸发而出,用力的抱住她。
她蒋舒冉真是好样的,永远这么倔强,学不会低头,宁愿喝下烈酒,也不愿和他服软。
“别动。”
蒋舒冉整个人被他桎梏,动弹不得,咬牙,“你到底想干嘛。”
“ni 。”
他在包厢里,佳人在侧浓情蜜意,现在却来跑说这种话。
蒋舒冉感觉自己像是冬夜里被泼了一盆冷水,冷笑,“蒋晏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