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和记者谈了不少粗浅的东西,更深的东西一个多小时是完全不够谈的。他们还得剪出来,再配上一些空镜头来减少全是对话带来的枯燥感,又要剪去不少东西,脱水得更是没有几句话了。

不过这是他们央视该烦恼的事情,不是她的工作了。平琼满脑子都是这个完了以后估计总算有一段空闲假期。正要站起来和他们的工作人员再说几句话时,头上的灯光忽然熄灭,平琼一愣。

“这是电路出问题了吗?先拉开窗帘吧,我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尚未来得及动作,关闭的门口被打开,有人手上捧着一个蛋糕,上面的蜡烛发出了昏暗暖黄色的火光。

“……哎?”

她的哎完全淹没在唱起来的生日歌里面,还有一堆跟喇叭一样叭叭响的庆生背景音。

“哎哎?!”同样被淹没了。

听到那句to dear Jone她也算是反应过来,是她的生日。

她十分茫然地接过被捧进来的蛋糕,蛋糕并不大,大概就六寸的大小,上面插着三根蜡烛,很努力地为昏暗的室内提供不多的光明……才怪呢!一堆亮着屏幕的手机对准了她在拍。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突然,完全没有风声啊。为什么是今天给我庆生?”

“听到风声那就不是生日惊喜了,生日快乐!琼!”

“生日快乐,平女士,虽然知道你的生日其实是28号还有几天,但今天算了一下刚好是你的阴历生日,所以也是你的生日!”

“所以我刚刚才问为什么今天给我庆生。我的……”她连忙把“妈妈”这个词吞了回去说,“我的外婆是比较传统的人,以前和我也是过的阴历生日,我已经习惯了阴历生日。如果是28号我还有点预期,放在今天真的是吓到我了,完全没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