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这人就坐到桌边了。

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黑发披散其后,埋头做事,背影看起来竟有些温顺。

清凌凌的月光从窗外直照进屋里,细小的浮尘在其间打着圈飞舞,轻飘飘落到他周围,像是给他镀了小层光晕。

李弱水放下枕头站在床上,试图从高处往下看到他拿着那块木板在做什么,但她忘了自己脚上还系着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