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旁人所想的那般,里头的物件其实都很简单。
半块手帕、一个脏兮兮的布偶、一把断了红绳的小金锁,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见过的、没见过的,里头藏着的,都是男人偷偷收集的,跟鹤怡有关的东西。
伴随着记忆、成长,那些被鹤怡遗忘的、不堪回想的,全都由这只宝箱帮她记录。
人生轨迹有人帮着捋清。
叠得规整的、带着血迹的帕子,那处宝箱早就留有它的一席之地。
鹤怡的手被拉到谢凛身边,他十分自然的同她十指相扣。初次过后,发丝被汗水沾染,黏糊糊、湿漉漉的暧昧气息萦绕在他们之间,身上蒙着的是欢愉到极致后的绯色。
肏得太凶了,到现在还恍惚着。
鹤怡觉得嘴巴里干干的,喉咙也有些哑哑的,口也干舌也燥,指甲在男人手背上留下一串划痕,懒散散的,她像只猫咪一样窝在男人胸口,调子拉的也有些长,对他道:“谢凛,我渴”
他是兄长,是长者,是侍从,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比起自己,他更加注重她的感受。
她说口渴,他自然满足她。
翻身下榻,端来的温水即刻递到她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