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刮蹭甬道,小穴紧紧拉扯着柱身。

入进去的那截阴茎上面蒙着一层水液,湿乎乎的。

这种触感异常真实,肉物抽出来和缓缓插进去的过程都是费力的,棒身上全然都是水光,一寸一寸的磨着,往外拉扯的黏液声都能听见,快感细细密密涌上,双方都舒服到忍不住喟叹一声,快意非常。

最初的不适感完全过去了。

涌上来的只有无尽的舒爽。

鹤怡伏在谢凛身上,有些急切地等着他的动作。

阴茎慢慢往外抽着,龟头即将卡在穴口。

还没怎么着,倒是先察觉出他想要往外拔出的意图。

檀口微张,谢鹤怡想也没多想,牙齿便朝着谢凛胸膛胡乱磕去。

到底是男子。

身体精壮,胸膛也是硬邦邦的,磕得她一阵牙酸脑胀。

谢凛垂眼,喉间一紧,神色晦暗,目光朝她打量着。

见她趴在自己身上黏糊糊的乱啃觉得十分有趣,下巴抵在她毛茸茸的头顶蹭蹭,见状不由得轻笑几声,单手绕到鹤怡臀后、捧着她后腰撤出些距离的同时,不由自主对着她的屁股轻轻扇了上去。

臀上骤然一痛,轻飘飘的触感紧随而上。

小小逼穴被撑得满满的。

即使那根慢慢往外抽着也还是胀。

缓过了最难受那阵,鹤怡又稍微焕发了点生机,被拍了屁股的那一刻脑袋宕机,一股气本就未消,余气继续又涌了上来,完全没有半点正在被人按着肏的自觉。

“你干什么谢凛?你刚才是不是打我了!”

她一脸不可思议,气也气不过,脖子一梗,索性反口朝着他胸前那处咬去。

啃啃啃!

咬咬咬!

今日她不咬死他,就愧为这个公主。

不消片刻,男人胸前乳粒多了排整齐的牙印。

“做什么打我?是不是皮厚了,如今我说话也不管用?”

矜贵的公主殿下骄纵惯了,一点也意识不到即将到来的是什么狂风暴雨。

凤眸盈满水色,眼尾还泛着绯红,她趴在男人身上把玩着垂在颊侧的发丝,把所有过错都归于身下之人,皱着鼻子道:“刚才好疼,我是不是有喊你拔出来?”

“叫你也不听,现在好不容易好受一点了,你又要……”

“啊”

“抱歉,是我的不是。”

当下小腹一紧,这般说着,却无半分悔过之意,硬物颤了又颤,龟头卡在穴口。

觉得心脏都软软的,谢凛整颗心脏都被鹤怡那双无形的手给攥着,暖意无声漾开。

还没等稍微撤出些距离,男人腰腹一顶,大手往下一按,整根又倏地捅进去了。

男儿到了年纪,一般家里都会给安排侍妾。

谢凛虽对这些一并拒了,但他生在后宫,宫中未免有些得不到先皇宠爱、又孤寂难耐的后妃同侍卫苟合,风言风语传进耳里,也不是没有亲眼看到过。

他对此也有耳闻。

除此之外也有不少。

兵法三十六计。 ? ?

军营里、朝堂上,能实现心中所想的有很多,他知道那种事情也算是一种手段。

可他不清楚,为什么平日里瞧起来尚且端正儒雅的人沾染了性事怎么会是那副样子?

活脱脱像只发了情的野兽。

那种事情到底有什么好的?

他纵然会对鹤怡有欲望,但他对自己有信心,他笃信自己能做到冷静自持、从容镇定,不到万不得已时,他绝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原则、绝不会做出强人所难之事。

而现在,他颤抖着,头皮发麻,喘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