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由着我?

「我不清醒,你也不清醒吗,谢凛?!」

到时候鹤怡会不会这样说?

日后翻起旧账来,这些都是他们之间可以用来相互攻击的理由。

现在都未反驳,暂且默认这份关系的存在,可往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谁都无法保证现在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绝对正确的、让自己一点也不会后悔的。

别的都无所谓,怕就怕到最后。

只有他是真的被丢开。

想的太清楚了,加之白日那些七零八碎的事,抵在穴间的阳物往上挪动了些,他暂时停了彻底做到最后的心,没再将硕大的肉柱插进去。

但夜风萧瑟,窗外簌簌声作响,赤身裸体相贴,鹤怡无意识的紧紧靠着他。

暖室之内,谢凛也没放松,反而是往上,挺了腰腹,稍微辜负了怀中娇俏少女的信任,以青筋虬结的柱身甩弄,探至前身去,毫不手软地去拈弄她的花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