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动手就不动嘴了。

鹤怡向来都是这样的人。

趁其不备,她蹬腿踹着,蓄着力气,刻意往谢凛胯间、和他伤处的那条腿上下手。

场面一度混乱,两人即刻扭打做一团。

床榻都因着两人的动作“吱吱”作响。

但也只是谢凛单方面被踹。

怕不经意伤到鹤怡,他半分都未还手。

莫名其妙开打,打着打着又变了意味。

鹤怡从床下拾起麻绳,未能有时间思索为何会有这种东西的存在,她就拽着那根麻绳,缠绕几圈,将谢凛捆在了床头。

骑射、扬鞭,鹤怡都精通。

围猎场上也有她的一抹英姿。

在体力上鹤怡虽不及谢凛,可谢凛不知怎的又不挣扎,任由着她动作,因此捆个成年男人对她来说不是难事。

绑好之后她又踹了他一脚。

是朝着他胯间去的。

额间布上薄汗,因着这等激烈的动作喘息不止,温润的一张面上满是隐忍,眼尾泛着绯红,他唇间微张,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她的所有难堪模样他都记得。

那他呢?

打他、骂他,鹤怡发现所有刑罚都不如做这种事情得到的心里快感来的强烈,她越是在他身上加诸什么,同他走得越亲近,看他脸上出现旁人瞧不到的表情,她就能明显感觉到心里不知名的那份怒意在慢慢消失。

想看谢凛难堪模样。

鹤怡抬脚,垂眸,几乎是半撑在青年身上,开始轻轻缓缓地覆上那处。

第050章 | 0050 “你可真是禽兽不如,对着自己的妹妹也能射得出来?”(微h

脚尖下压。

覆上的是他的肉物。

跟谢凛舍得用手指插她穴一样。

她对谢凛也没什么好心软的。

扶着他肩膀故意踩到那处,为的就是也这般看看他的难堪模样。

那里鼓胀一坨。

随着她的踩弄,慢慢地,那根东西越发涨大,脚掌渐渐有些压不住了,胯间支起一顶帐篷,肉器隔着一层衣料在撑着她的脚。这让鹤怡一下站不稳,差点摔倒在榻上,还是转而去扶着谢凛的肩膀才勉强立住。

不止如此,脚掌之下的器物又硬又烫,还沾了些黏糊糊的湿液,似乎是快意到了一定地步因而分泌出的黏液。

她是见过他的尺寸的,知晓那根狰狞肉器的具体模样,因此也知道他到底勃起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被麻绳在榻上绑着,谢凛伸手去摸到鹤怡打好的那个结扣。

已经拽住了,只需一拉,便能挣脱。

但他并未动手。

“公主这是做什么?”手也覆上脖颈,鹤怡在他颈间轻轻虚握着。

所到之处激起一片颤栗。

额间因隐忍而爆出青筋,谢凛眸中的冷意一点点融化,目光也逐渐迷离,被如烈火般所燃起的重重欲望所取代。他现在想的不是别的,也压根没有精力去想别的,脑子里全是鹤怡,恨不得伸手拉着她的脚踝按上去,叫她踩得再重一点。

“叮铃铃……”耳边全是鹤怡脚踝上金玉小锁的响声,铃铛声混着她的声音一起。她拿着谢凛方才那些话原路返还给他:“到底是谁离不开谁啊?你在别人手底下也能硬成这个样子吗?”

鹤怡仰着脖儿,如同一只高贵的雀。

也像是在印证谢凛硬得有多彻底、场面到底淫荡到什么地步,她短暂从青年身上下来,去解开他腰间的系带,把亵裤给扒了个干净。

几乎是拉开他衣衫的当下,粗壮肉棒就弹了出来。

肉物狰狞,阴茎饱胀,顶端的淫液拉成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