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宏大量,像极了没有一丝异心的忠诚仆从:“鹤怡,我不介意,你同样可以喷在我的身上。”
从您到你,从公主到鹤怡。
无声之间拉进了他们的距离,他早就想这么叫她。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
甚至都能看到鹤怡蜷缩着脚趾,贝齿咬着下唇,在强忍着这波快意的侵袭。
换做平时敢有人这样对她的,估计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可她已经湿了,也分明由此事尝到了甜头。
隐秘之处正空虚着,方才又看谢凛爽成了那个样子,他又以行动步步诱惑着她,一颗心蠢蠢欲动,搞得她也想试试。
想试试又拉不下那个脸面。
“不小心弄在你身上,是我的不是。”还好谢凛适时开口,在她身边循循善诱着,不断地去佐证、给予她充足的理由让她享受得更加心安理得,“所以你弄在我身上,也是我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