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但凡他提出一点什么需求,她潜意识中就想尽最大能力满足对方的心愿。

藏在这一切之下的,实际上就是爱。

可能在这之前,比这还要更早,或许还要早上更多?

或许真的都有些迟钝了。

等反应过来这份感情到底是什么的时候,已经再没有什么退路了。

名字在齿间默默过上一遍,想来想去,鹤怡还是长舒一口气,将自己同谢凛之间的关系道了明白:“这只兔子,是我送给我……夫君的,我在找的那个人,也是我的夫君。”

这句话说出口后,释然的不只是鹤怡,还有茶肆间其余的那些人。

“那这么说,这位姑娘不是就咱们东家的妻子,是咱们的老板娘?”谢凛是吩咐过对于他的存在就只管说是没见过、不晓得,可这位……是东家所说的那位非她不可的妻子啊,怎么说也不该算在其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