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扉已经不敢随意敞开,她的自尊也让自己接受不了再一次被欺骗。 ? ?

说不准现在是种什么样的心情。

也说不准到底是在为什么过意不去?

先动心、先非对方不可的那个输得最惨,已经无数次让步,但不可置否,弦崩得太紧了也需要适当松一松,一下接受太多,总让鹤怡处于一个紧绷的状态里,也会适得其反。

姿态放得很低。

谢凛垂眸,微微耷拉着眼皮,手也往下垂着,音调压低,满满都是挽留之意:“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的,鹤怡。”

高高将她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