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样的事,又觉得时崖或许就是救了她的那个。

没时间将他送回闻家,到了后头,鹤怡到底又是将时崖带回了公主府。

“将这个送过去。”似乎就是这个念头撑着鹤怡一路回到自己府上,按照约定好的那样,差人将捕来的小兔给谢凛送过去后,鹤怡才终于像如释重负一般,卧倒在床,又睡了过去。

鹤怡一共睡了五日。

每日除去吃药治伤的时间外,就躺在榻上睡得沉沉,清醒的时间极少,日日昏睡不止。

全府上下都着急到不行,其中还当数鹤怡身边的侍婢最为紧张,来来回回跟在皇宫派来的太医后头忙个不停:“这样是正常的吗?公主怎么还不醒来?我们殿下为何还是这样?”

身体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不必太多忧虑,殿下是摔到脑袋了,脑中有些淤血。”太医一一同她们道,“不过幸而这些血块较小,像这样时常卧床休息,也是自愈、自我缓解的一种方式。”

听到没什么大问题,众人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