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瞧到鹤怡的面容。

面色和唇色都苍白到不成样子,她就静静地躺在冰冷湿润的土地上。

好虚弱,好可怜。

了无生机。

“还好,还好……看来只是昏过去了。”鼻尖酸酸涩涩的,直到手指探到鹤怡的鼻息才终于短暂呼出一口气。

谢凛先前是皇子,围猎其中的那些不确定因素他又何尝不知晓?

围猎时节本就极容易出些差错,一桩桩、一件件,面对任何事情都需得仔细慎重。纵使给她带足了下属、护卫,可她乘着马车离开时,谢凛眼皮直跳,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一个个疑问浮上心头。

那些侍卫们能护得好她吗?

她又会碰上什么棘手的事?会有不知分寸的人来刻意惹她厌烦吗?

没能按照鹤怡的指示好好待在公主府里,到了最后,他到底还是没能放心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