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是“鹤怡”,闭口是“鹤怡”,他的所有情绪、所有欲望,好像全都来自于她。

她的名字于他而言也从来不是一个简单的代号。

从有所交集,到相互熟识,再到人与人之间的羁绊,似乎就是从知晓彼此名字那一刻就注定了的。

男人唤她名字固然温柔,身下却截然不同。

他大力冲撞着,干得十分卖力,腿间大开大合,次次直顶,将谢鹤怡撞得东倒西歪。

以前觉得自己似乎是很淡漠的性格,现下才知道自己骨子里究竟是什么样子。

不说强势,起码占有欲肯定是强的。

尽管府上的男人多得他恶心,但凡他们多看鹤怡一眼他就想剜去对方的眼睛,可他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有时候也知晓多方面思虑着,从自己身上寻些问题:鹤怡为什么会看向旁人?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做的还不够好?

打舌钉?打乳钉?

入珠?

足够豁得出去,做得比谁都好,伺候得比谁都好,将自己的最大效用发挥出来,是不是就能留住她了?

最起码、最起码,至少要让她在榻上离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