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布包,里面正是三根断指。
王沅拉着朱凯上了车,“跟我走,去我家医院。”
首都。
童寸寒离开那家酒店,大门处的警卫兵目送着她独自离开。随后童寸寒出席了几个活动忙得脚不沾地,她配合任何媒体的采访和拍照,别人都说她是想名声想疯了可只有谢若汐知道她的姐妹是要和柴教授的失踪事件摆脱嫌疑。
谢若汐就藏身在之前被部队清扫过的那个区域,非常冒险,因为武装人会时不时巡查。不过风险再大也值得,柴教授要是死在这里可以直接嫁祸到党争上,没人会怀疑到她们两个外地omega的。
童寸寒对过暗号被放进来,谢若汐赶紧凑过去低声问她一切怎么样,童寸寒让她别担心,说:“多亏有你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说着说着她真情实感地流出了眼泪。
“哎呦,你别哭啊。我听了你的事”谢若汐目露心疼实在舍不得往下说,只说:“除了你的事也有不少人盼她死呢,军工教授站队残暴政治家想杀她的人一箩筐,咱算是做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