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小狗一样,它的面目没有任何狰狞,相反身上似乎被人洗净过,只有下颌处存有凝结血块的痕迹。
陈梦沉默地盯着尸体看了一会,拉起跌坐在一边的鹿可燃,她的语气不带一丝怜惜:"你去处理吧,记得丢远点。"
"丢?!你这人怎么这么冷血无情,不行,我怕,你得陪我一起把它埋了。"鹿可燃连裤子上的灰尘都来不及拍,急忙拽住陈梦的手,对方柔软的肌肤让他神色一僵,他下意识抬头去看陈梦的短头发,自言自语道:"奇怪,你的手怎么这么软……"
陈梦反手一记暴栗敲向他的头顶,"鹿、可、燃!我迟早把你的手剁了!"
许是两人的吵闹声过大,春归拿开搭在膝上的童话书,从二楼窗台探出上半身,歪了歪脑袋:"你们在干嘛?"
鹿可燃下意识搂过陈梦的脖子,两人转过身,齐齐把草垛里的"血腥"遮挡住,他轻咳了几声道:"没事,春归,我们去看电影吧,你先去三楼把影视厅的开关打开,对了,你以后不要趴在围栏上了,这样很危险。"
春归点点头,听话地后退半步。
"你不觉得你对他照顾得过头了吗?"春归走后,陈梦拍开鹿可燃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不等对方回复,她转过身提溜起流浪猫僵硬的后脖颈,挥了挥手道:"你先上去吧,我处理完就来。"
鹿可燃看着她的背影,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回到别墅内。
"春归!你在干嘛?"
推开花纹繁重的精致木门,小型影视厅里灯光昏暗,还没有选择影片,放映机沉默地投射出白光打在幕布上。红丝绒观众席上,春归露出半颗毛茸茸的脑袋,就着这道光线聚精会神地捧着画本画东西。
见鹿可燃来了,春归短暂地从画本上抬起头,又再次低下,一时间,厅内只有铅笔在白纸上唰唰的治愈声,鹿可燃失笑片刻,双手叉腰无奈看了他半晌,陈梦还没有上来,他不想让对方错过选影片的精彩环节。
他把目光挪到画本上,可越看,他越觉得灰色阴影构成的图案有些熟悉。他微怔,俯下身近距离求证,白纸上的三花猫睁着大大的眼睛,歪着脑袋,它的身体瘦弱,后脚掌缺失了一截。
鹿可燃惊奇道:"春归,你在哪里看见的这只小猫?我们看见它的时候它明明已经……唔!"
陈梦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捂住了他的嘴巴,女生用另一只手拧了把鹿可燃的后腰,前者立刻痛叫出声。
春归呆愣愣地看着这一切,没有任何情绪流动。
"春归,不用在意他,你是在哪里、什么时候看见的这只小猫?"陈梦弯下腰,双手扶着双膝温柔道。
鹿可燃听见她夹子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昨天晚上,后山那里。"春归说。
"后山?你去那里做什么?"鹿可燃蹙眉道:"你晚上一个人去那里很危险,昨天我不是等你睡着了才离开的吗?你又醒了?"
春归睁大眼睛看了看两人,随后大脑才接收到信息似的,他缓缓摇头道:"不记得了。"
陈梦和鹿可燃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后者立刻熟练地跳到下一个话题,推搡着春归:"走走走,我们来选电影,我今天想看小狗汪汪队。"
夜晚,房门被推开细细一道缝隙,很快,光芒再次被隔绝。门口,女生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