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想要的,我可以学。但就现在,我就是这样的想法,就算你接受不了,我也不太可能会放过你。”

“我还是那句话,除非我死。”

这句话他说很多次,每一次都是认真的,没有威胁和夸大。

赵惊婉呆呆地坐在长椅里,微颤的睫毛显露出她的慌张和惊悸,单薄的身体被宽大的病号服遮住,更显得她柔软,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