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她抓了一下头发,视线慌乱地在房间各个角落搜索合适的躲藏位置。

她急得团团转,

戴维森却并没有上去,他想要的答案,已经得到了。

没有再上去的必要。

老爷子走回沙发坐了会儿,然后人就走了。

赛图拧开二楼卧室的门,

想告诉里面的人可以出来了,结果扫了一圈,没看见人影。

顿时大惊失色,以为小老师出事了。

刚要往阳台查看,是不是有人闯入,

走进卧室没几步,床下一颗小脑袋探了出来,吓得他虎躯一震。

少女怯生生地望着他,语气还透着紧张,

“走了吗?是那个叫Douglas的人吗?”

赛图差点被她吓死,小老师总给他这种意外“惊喜,”

自我保护意识倒是挺强,就是有点太怂了吧?

还躲床下了,亏她想得出来。

赵惊婉磨磨蹭蹭地从床底下钻出,为自己逃过一劫,轻呼一口气。

“小老师,你比我想的还惜命。”

她抿抿唇,这也不是惜命吧,这是正常反应,能活着谁会想死?

戴维森走后的两天,别墅又来了一波入侵,

这次认出来主子了,是法国某个军事公司的成员,和卡斯在西欧是竞争对手。

赛图接到消息,老大今晚或明早就回,预备着人回来,他们就该启程回迪拜了。

卡斯在黎巴嫩的公司出了点问题,周正一大早就出去处理事情,

留赛图一个人在别墅守人。

最快他们今晚就能回迪拜,这地方待够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早想回去了。

白天都还好,阳光明媚风平浪静,

别墅外驻守的人员也没发现什么动静。

直到下午太阳快落山,周正都没有回来,

赵惊婉练完舞有点累,客厅被阳光洒满,

她转头看向落地窗外黄昏金色的光线。

很像那天在海滨大道看到的,

想到什么,少女默默收回视线,垂眸很快敛起情绪。

耳边响起赛图嘀咕地抱怨。

“闷骚男不会一个人跑外面潇洒去了吧。”

什么麻烦要处理这么久?就是偷懒去了。

赵惊婉隐约有点不安,身体对危险的预知,有时候很准。

洛津没等第二天才回,下午就往回赶了,差不多要后半夜能到黎巴嫩。

哈姆拉区某别墅内,丹娜得知爸爸今晚就要回墨西哥,焦急地在卧室转了好几圈,

这是她唯一能逃出去的机会。

这几天,她把战区记录的所有资料都整合了一遍,

分成几个话题,文章围绕的主题,已经确定。

等她全部撰写完成,会找可靠的媒体发布。

现在要紧的是她该如何逃出去。

晚上八点左右,丹娜坐上返程的车子,

戴维森让司机先带她走,自己留下来,不知道在等什么人。

丹娜觉得机会来了。

车子往黎巴嫩机场的方向匀速前进,

她悄悄抽出藏在头顶盘发里的尖锐钢针,从后面抵住司机的脖子,

“甩掉后面的车。”

后面还跟着一车爸爸派来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