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萨那的一家Club,有人在卖这些东西。

得到答案,洛津收回手中的枪,冷睨男人吸到病态的脸,

轻扯起唇角,笑得有些乖张。

“玩得愉快。”

他的话音落下,一道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

男人脑袋往后一倒,嘴巴还张开的,像是震惊,又像是有什么话没有说出口。

不过,昏暗的包厢内,无人在意这位嗑嗨的商人临死前到底有什么遗言未说,

死个人而已,在这里没什么稀奇的。

走出包厢,洛津直奔男人说的那家俱乐部而去。

这才是他来这一趟的最终目的。

贝鲁特某栋豪华别墅内,丹娜正坐在卧室的书桌前整理资料,

拍到的照片和视频需要进行分类,撰写不同主题的文章。

她被关在这里出不去,现在找不到机会逃出去,

桌面还摆放着一个带血的摄像机,

是她在战区遇到的,和她一样的战地记者留下的。

他死了,死在一场以军的空袭中。

唯一对这位记者的了解,是通过短暂对话得知的,

他在各个战区辗转一年多,带来的内存卡差不多用光了,

本想这次记录结束,就带着东西撤离的。

没想到,最后没能活着走出战区。

相机里的数据已经塞满整个储存空间。

大量视频和照片,结合她自己拍摄的最新记录,很多东西都能串联起来。

数据整理过程中,丹娜发现巴勒斯坦战区死亡最多的竟然不是青壮年,

而是妇女和儿童,其中儿童占比最高。

这是十分不正常的伤亡比例,

一个国家或者种族,最根本的希望和发展,都在年轻的孩童和酝酿新生命的妇女身上。

如果他们数量急剧减少,一个种族会迅速衰败甚至走向灭亡。

丹娜知道自己不能武断地下结论。

这一整夜,她就坐在房间里,一边整理自己的记录,仔细地查看记者留下的每一个视频和照片,

一边查阅大量相关人权组织,国际组织的报告。

楼下,戴维森派出去的手下回来汇报情况,别墅看守很严密,他们的人没办法进去查看。

不过他看见有杀手组织的人闯进去过,都消失了没有再出来。

老爷子听完这些,怀疑的心更加浓重。

“备车。”

他要亲自去看看。

听说老头来了,赛图十分反感地让周正出去应付,他可不愿意面对那么个老油条。

坐在赵惊婉对面的地板,他雷打不动。

周正瞥他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出去了。

看他身影消失在客厅,赵惊婉回过头询问躺在地面啃香蕉的男人。

“是谁来了?”

赛图仰面咬着嘴里的东西,忍不住撇撇嘴。

“Douglas.”

反恐精英的终极大BOSS,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赵惊婉不知道这款游戏,以为赛图说的就现实中的人名,还默默记在了心里。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赛图摸出一看,立马从地上弹跳起身。

“小老师快上楼,千万别出来。”

他催促少女赶紧往楼上跑,周正发来的消息,人没拦住,老爷子有备而来,不敢强拦。

除了洛津,没有人敢和戴维森硬来,

老头子年纪是大了,但不代表他的势力也跟着年龄衰退。

阿图尔家族不仅在墨西哥等北美国家有很大影响力,世界范围内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