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觉和不经意流露出的占有欲,让他确信那个骨子里冷漠的人这回是?真的栽进去了?。
只是?显然有些人清醒得可怕。
“宁宁,让你开个门怎么还站在这呢?”蒋秀从后面跟上来,提早让沈宴宁过来就是?为了?叫她?开成?衣铺的门。
她?还来不及开口,蒋秀便先认出了?席政,惊讶得眉飞色舞,“哎呀,你是?之前宁宁的那位朋友吧?”
席政笑?容得体地和她?母亲打招呼,“阿姨,您还记得我?”
“记得记得。”
他戴着眼?镜,穿衣打扮干净,是?长辈眼?里最喜欢的那种斯文面相,更何况这样一个标志的男孩三番两次在女儿的家乡碰到。蒋秀打心里觉得那不是?一种偶然,于是?攥着女儿的胳膊,嘴角克制地压下?去,问:“今天有没有空啊?来阿姨家吃饭,阿姨下?厨。”
沈宴宁被母亲的热情吓得窘迫,推搡着她?往铺子走,“妈,再不开门,客人要?投诉了?。”
蒋秀被她?撵走,进铺子前还特意嘱咐她?一定要?让人家来家里吃顿饭。
沈宴宁随口应下?。走出成?衣铺时,发?现他还站在那,正打算为母亲的鲁莽道歉,却听见他声音落下?来,说:“抛开我对赵家做的那些事,我们之间还没有到一顿饭都不能吃的地步吧?”
沈宴宁一愣,突然展开笑?容:“当然不会。”
她?倚靠在门框边看着席政,像个好客的掌柜,浅笑?着迎接客人进屋。
若是?被孟见清知道她?把搞垮他兄弟一家的人邀请到家里吃饭,应该会气死?吧。
只可惜这幅场景,从此她?无缘得见。
成?衣铺里有个小厨房,有时候蒋秀忙的没空吃饭时会在这里将就一下?。她?在院子里支起一张小方?桌,一一把竹板凳摊开,邀请席政坐下?。
海岛的夏天没有城市里炎热,肥硕的芭蕉叶垂下?,遮住大片艳阳,海风轻拂,带来淡淡的咸味。
席政难得有这么惬意的时候,半仰躺在竹椅里,舒坦地说:“这还真是?个好地方?。”
沈宴宁抬头,眼?神冷淡,“做人还是?不要?太贪心。”
他挑起眼?,在她?身上审视了?一圈,说:“你早猜到了??”
“我没你那么多心眼?。”她?淡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