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已经切掉了。”
沈宴宁摸着腹部厚厚的纱布,心想这样过?个生日也算特别,只是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不免遗憾:“看来是滑不成雪了。”
孟见清嗤道?:“就这样还想着滑雪?先把病养好。”
她自然说好,开开心心说:“那?我们下次找机会再去。”
“不去了。”
沈宴宁问:“为什么?”
孟见清睇她一眼,“那?地方犯冲。”
“不是,”他这话弄得沈宴宁啼笑皆非,“你什么时候信这种?了?而且我这是阑尾炎,又不是哪种?奇怪的病。”
隔着一床被子,孟见清把手放在她的腹部,说:“不是你让我平安活着?”
他突然对上她的目光,“我今天把这句话也送给?你。”
人民医院附近一片荒凉,旁边有个正在建的工地立着光秃秃的塔吊,除此之外,灰蒙蒙的,惨淡无光。
沈宴宁僵愣一瞬,觉得那?塔吊似乎也没?那?么碍眼,笑眯眯说:“就冲你这句话,那?我今年也得要好好养着自己。”
孟见清靠在单人沙发上,问起她要什么生日礼物。
因为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段关系不平等,所以沈宴宁从没?想过?从他这里得到?过?什么,光是现在这样就心满意足了。
她单手枕着被子,乖巧地看向他,像只憨厚的小企鹅,说:“我觉得你这句话就很好呀。”
“就这?”孟见清挑眉,“阿宁,你不用替我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