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见清觉得他这几年最大的变化就是开车更稳妥了,全然不像之前毫无章法,否则也不会车刚开出几公里,人就睡着了。
这点真怪不着沈宴宁。她这几天工作从早到晚一刻也没消停,今晚还顾及着他的面子社交了半天,这会儿是真困得不行了。
下车前,孟见清喊了她好几次,她半闭着眼赖在座椅里,双手往前一摊,说:“孟见清,你抱我下去啊”
她这副样子,蛮横不讲理。
孟见清忽然失笑,只好弯弯腰,一只手穿过她的膝窝,一只手揽起她的背,轻轻松松把人从车里抱了出来。
她一路安安静静搂着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皮肤。快到家门口时,迷迷糊糊出声:“孟见清,我们都要好好的......”
他脚步一顿,忍不住低头在她额上吻了吻,许下重重承诺:“好。”
......
沈宴宁醒来的时候是在孟见清的床上,他不在。
房间光线很暗,厚厚的落地窗帘没有拉严,透进来一缕淡淡熹光。
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孟见清的晚安吻上,依稀记得他说这两天要去趟承德。
他的踪迹向来没有定性,也不会特意和沈宴宁说起,只是偶尔想起也会报备一句,但对她从来是事事俱到。
沈宴宁出门的时候,院子外停了辆车,是老唐。
和上次一样,他笑眯眯地和她打招呼,上车前又递给她一个盒子。沈宴宁打开,里面是一些新鲜餐包和一杯热牛奶。
老唐说这些都是孟见清昨晚提前叫人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