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笑。 转念一想,又觉得黎曜或许根本不会为了她难过,又或许,他的难过根本连两个星期都维持不了。 这样一想,周知韵觉得自己的行为似乎更好笑了。 她站在阳台上,目光平静地望着不远处那个发光的铁塔。 风从城市上空吹过来,巴黎的夜并不如想象中的繁华,甚至有些冷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