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从把他的嘴彻底撬开, 燎野猪不会让他死的。”

不说还好,一说戚月白就可惜。

他昨天把昏迷的中原中也和蠹龙放一起时, 打的可是两家人当场撞一起吵起来的主意,结果谁知道港口黑手党动作那么快,在圣天锡杖反应过来之前赚了个蠹龙走。

那么如果他把今晚的巴豆换成砒霜,直接毒死太宰治,事情会不会变得更有趣捏?

心里想着惊世骇俗的内容,戚月白面上却不显,和蝮蛇说说笑笑坐上来时的车,然后指挥司机把他送到琴酒提供的那栋别墅,在那下了车。

戚月白背着手:“再见,老师,有事给我打电话,但最好明天之前都别打因为我昨晚没睡好要补……”

话没说完,后座的车窗玻璃就缓缓上升,遮住了蝮蛇的脸。

汽车扬长而去,很快消失在路的尽头。

“怎么不听人把话说完啊。”戚月白摇摇头,转身摸备用钥匙开门,进屋前随意扫了眼四周。

户型整齐一致的独栋公寓排列整齐,柏油路上有零星落叶,墙边橘红的凌霄花开的依旧精彩。

不知是白天还是抗争的缘故,入目所及空无一人,空气中唯一的声音是树叶的婆娑起舞,莫名叫人恍如隔世。

但戚月白的视觉和听力都很好。

他看见了隔壁邻居,好心的织田先生家里的两道人影,以及不远处的公寓拐角处,有人轻声交谈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