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奔着他命来的。

戚月白抬起头,不再看吉田两人一眼,抬脚离开。

空幽晦涩的歌声随之响起。

待戚月白的身影彻底消失,只剩两人安安静静的背对背坐在原地,眼睛比刚出生的婴儿还要纯净,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长出青苔的墙根、生锈的水管、潮湿的石砖,吉田还抓起地上掉落的子弹壳就往嘴里填,高兴的就像得到了儿时向母亲讨要来的金平糖。

如法炮制的又蹲了几个一脸‘我不是好人,我罪有应得’的潶帮分子做实验,对‘术式’掌控愈发熟练的戚月白抬头看了眼天色。

他扶了扶窃听器耳麦,绕过一地咿咿呀呀的傻子,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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