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月白性格内敛沉稳,比起□□,他对饭后两人在沙发上一起看新闻过老年生活更感兴趣,但果戈里总能神不知鬼不觉把CCTV变成CCGV,然后戚月白面无表情关掉,再然后顺理成章来点果戈里热衷的饭后运动。
但他也会主动,比如他们第一次开荤之后,戚月白总能搞出点果戈里想不到的花样,据说来自不知道从哪看到的理论经验,让果戈里打开了无数新世界大门,可惜他好奇心来的快去的更快,全玩过一遍直接养胃。
果戈里永远忘不了某次他正在兴头上,戚月白突然来一句‘累了,你想试试小别胜新婚吗,科利亚。’
他傻傻问什么意思,然后,嗯。
如果不是戚月白当场哭着说是自己脑抽,果戈里都以为这又是他的什么新花样。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讲……多谢款待。
这次,他的阿蓝,他亲爱的,会为他带来……
……哈。
果戈里坐在床上,脸黑的要滴水。
因为戚月白把他扔下了。只留一句:“科利亚,在这乖乖等我。”
就跑了。
而且,消失了很久。
果戈里靠着墙,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狱门,这地方与他认知中的监狱不同,白瓷砖,腻子墙,一个大房间摆了十几张上下铺的不锈钢床,每张床上一床被褥,床下一只塑料凳,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不过比他们那边的好一点,很敞亮。
果戈里曾因为好奇去过他们那最有名的监狱参观。
坐了快六十个小时的绿皮火车,才来到坐落在方圆十几里都是一望无际的白雪地的监狱设施。狱外养了十几只高加索猎犬,狱警林立,每名犯人都被关在仅五平米的小房间内,除夜晚,强制囚犯站立反省,全天不关灯。
果戈里还挑了个空囚室待了会,可惜很快就因为接巡逻的狱警的话茬被发现了,没能熬到饭点,品尝一下监狱餐。
胡思乱想了会,果戈里盯着戴在一只手晚上的手铐,琢磨着折断几根手指能把手拔出来。这不是他第一次失去异能傍身,但之前都是主动脱掉衣服,而且有温热的阿蓝在身边,只有这次,孤零零一个人。
不过他很快放弃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