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骨架不小,用一边裸露饱满的胸肌去蹭戚月白唰唰的笔杆。

“这才多久,阿蓝已经对我不感兴趣了吗。”他哀怨,“明明前不久还好奇的很。”

丝毫没注意即便青年及时抬笔,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在纸上留下一小道歪斜的墨痕的下方。

戚月白心脏骤停,不可思议看向一脸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用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的青年。

“你知道这是要上交的特殊材料吗,科利亚。”

果戈里动作一僵,面上气焰瞬间矮了几层,老老实实站直,双手放在背后,低着脑袋不敢说话。

见他这幅飞机耳的样子,戚月白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莫生气,不过是再抄一遍的事情。

果戈里懂事用空间异能送来新的纸张。局里大方,给了整整一沓,不像学校,文件不让写错字,还按班级人头发放。

戚月白熟练签上名字,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

他一把掀起纸,发现果然被调了包,果戈里仗着空间异能,在他肌肉记忆写名的时候,把‘书’换了上去。

“……”

抬头看去,刚才还可怜兮兮的某人吹了个胜利的流氓哨。

好得很。

记吃不记打的玩意。

戚月白心里刚闪过这一念头,脑海便升腾起一丝困倦,眼皮一沉,失去意识。

*

西伯利亚的冬总是苦寒,带着难以形容的,如刀割般被吸入鼻腔的气味。

这里的人也是一样。

他们高大、壮硕,像群沉默寡言的白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