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电话打不通……该不会是看海豚的时候手机被虎鲸吃掉了吧。”
那么戚月白现在在哪呢
东京港。
偏僻的集装箱缝隙中,两名青年落地。
一人拥有飘逸的黑色半长发,很有松弛感的挽在脑后,几丝碎发从肩头滑落,穿着一件宽松的米白色唐装,温和的眉眼及出尘脱俗的气质,让他看起来像会在烟雾缭绕的祠堂坐着把红木椅盘弄古董的模样。
当然,更像什么佛口蛇心杀人不眨眼的中华街极道。
另一个要活泼许多,是光看脸就能让人耳目一新的鲜活长相,双手背在身后,揪着宽大披风的一角,麻花辫的末端和帽子边缘用海螺和珊瑚装饰,唇边带着灿烂但带一点心虚的笑容。
“我们好像走错了。”戚月白沉思。
果戈里狡辩这两个目的地的误差并不大:“只距离三十公里。”
“真棒。”戚月白幽幽夸奖:“不过也没什么事,东京也好,这么多年没回来,去米花町一趟好了。”
“我不想去。”果戈里一下子死掉,整个瘫在青年身上,试图唤起某个刚落地就想着走亲访友的家伙:“阿蓝~”
“半天。”戚月白用手指戳了下某人脑壳:“是谁非要在蓝//鲸身上接吻,结果被突然喷出的水柱送上天,行李全被冲丢的,不找朋友问一下怎么补办,难道一路要饭去横滨吗,你还有力气横跨三十公里?”
果戈里把脑袋埋的更低,哼哼唧唧,不情不愿。
他不喜欢那些曾经吸引了戚月白超多注意力的家伙。
最后还是去了。
因为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去美国读了大学,不在东京,因此只拜访到降谷零他们。
然后……就走不掉了。
“当时班长和娜塔莉去度蜜月,没和你告别,他们遗憾了很久,这次可要好好喝一次啊,小茶野。”松田阵平按住终于长个的黑发青年,呲着大白牙:“你已经成年了吧,怎么,敢喝酒吗?”
戚月白扭头看果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