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心不跳的承认:“我的执念就是和阿蓝做//爱。”

戚月白被过于直白的话噎住,半晌才回神:“那我们不该,先有培养感情这个环节吗。”

“等不及了,阿蓝太会引诱人了。”果戈里理直气壮叉腰挺挺//胯部,布料下某个弧度是让人想报警的程度。

他……勾引吗?

如果没记错,打破‘闹鬼’僵局的是他十万伏特差点把这家伙变成皮卡丘吧。

戚月白突然有种八十岁老头顶着四十度大太阳走五公里路挑水浇一天菜,最后发现浇的是邻居家地的无力感。

他往床头挪了挪,无声表示自己作为咸鱼的抗议,结果被系在床尾的金链绷紧,然后,就这么断了。

果戈里摸着下巴:“黄金还是太软了啊。”

黄金!?

戚月白盯着自己脚踝上的链子,脑子突然宕机。

金子!金子你拿来做这个!

糊涂啊!

果戈里却突然凑过来,在床上膝行,缓慢而压迫感及强的靠近坐在床尾的戚月白。随着前进,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莫名其妙的掉下,散落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