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原本的能力。”

无法阅读，甚至在脑海中构思完善的句子落在纸上便化作没法看的零碎垃圾，这种感觉……

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是神明的试炼。

“尼古莱那边我会处理，您可以叫您的那位尼古莱先生回来了。”

戚月白思考：“我没有电话。”

其实他也在算计维持表面的平和与费奥多尔交谈，套出他的后续目的，考察术式，而科利亚在后，若没跟上，便说明去看着那位不咋安分的同位体了，只是没想到里面还有费奥多尔掺合。

四舍五入，也算权谋成功，对。

费奥多尔扯扯唇角：“您出去就好，那位尼古莱先生通过联合国权限获得了默尔索总控制室的操纵权，他会发现您的。”

他并不担心自身安危，因为尽管福地樱痴反水，连带他手中的另一个天人五衰‘不死公子’布拉姆的棋子一同废弃，但指挥吸血鬼的秉权分散，潜伏在默尔索的吸血鬼警卫，还归费奥多尔操控。

更何况，魔人并不惧怕死亡。

在戚月白离开前，费奥多尔突然开口：“愿神保佑您幸福。”

“诶？”戚月白转身一愣：“谢谢，但你不该恨我吗。”

这么精妙的，算透了棋局中每个角色的人性与定位的棋，就这样被天外来客毁掉。

“计划不够完美罢了。”费奥多尔很平和：“下次，胜利者便会是我了。”

“不一定。”

戚月白耸耸肩。虽然‘书’不肯告诉他主角是谁，但主角嘛，又不是潦草小狗老师指导，终是要在种种磨难后，面对暴雨云遮掩下的彩虹微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