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把人抱住, 在少年颈窝蹭了蹭。

“做噩梦了吗。”

“我只是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科利亚!”戚月白目光灼灼,举起拳头宣誓:“我们要反抗。”

早点把事搞完, 这样回去还能用水土不服做挂科的借口!

他这辈子可是berber乱蹦的大鲤子九漏鱼啊!

“嗯……”果戈里睡眼惺忪的眨眨眼,下一秒晃晃脑袋, 瞬间切换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睡的乱糟糟的头发也焕然一新:“怎么反抗, 月白君?”

“舅舅不知道组织首领在哪,有人知道,就算她真是个好人我也不管了,不知者不怪。”

反正琴酒说贝尔摩德绝对不可能是卧底。

戚月白掖了下掀开的被角,防止热量流失,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有点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