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里含泪:“我刚才突然丧失了演戏的才能,对不起,月白君。”
“啧。”戚月白见职业选手都被逼成这样了,无奈:“好吧,放过你了。”
他扯着果戈里一起席地而坐,终于夺回双手使用权。
“科利亚。”
“嗯?”
“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好好想了一下。”戚月白抓着袖口:“但一码归一码,为了我自己内心好受,我还是建议你好好想一下,我这边的情况比较复杂,没法像你一样坚定……”
说来羞耻。
他和果戈里最大的矛盾,是幻想出来的。
戚.百分百会被海关叉出去但妄想他们能看见自己的内在美零杀过关.月白:眼底常含泪水。
果戈里满不在乎:“没关系,月白君怎样都没关系。”
戚月白抬头看他,眸光轻颤:“这是你说的?”
“当然。”果戈里一副‘我会永远盯着你’的表情,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偏执:“我说过了,在名为‘爱’的地狱……”
戚月白给他手动闭麦:“科利亚,我觉得健康的恋爱非常重要。”
这种纯恐吓,非善意的话说一次就行了!
要不然他真的会质疑自己,为什么会对这种家伙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嗯……好像是见色起意。
口鼻被并不重的力道捂住,唇瓣接触到肌肤细腻的指节,看对方眸中迟疑但逐渐散去的退意,果戈里笑了。
他最爱的,正是月白君的心软啊。
连世界的真实都不在乎,何等困境都能以理所当然的态度,坚定温柔的好好生活下去的少年。
与‘神’不同,但像‘神’一样。
戚月白突然觉得掌心柔软湿润的感觉,他触电一样收回手,错愕睁大眼:“你……”
变态!
不对这玩意本来就是。
果戈里装无辜的一歪头:“我刚才没说话。”
戚月白牙痒,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学习一下这人的不要脸,抓住对方一只爪子,宽大扣子撸上去,咬。
果戈里夸张的‘嘶’了声。
戚月白下口力道原本不重,但听见抽气声,他就忍不住再用力,齿间刺入柔软的皮肉,似乎只要再向下,就能品尝到肌肤下血管中流淌的滚烫液体的滋味。
松口后,看着青年小臂上带隐隐血痕和口水的牙印,戚月白心虚,想伸手蹭干净,却被果戈里制止。
“舔,好不好。”他面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狡黠。
戚月白人麻了:“别逼我扇你。”
“月白君,好疼。”果戈里抬胳膊展示罪证,眸中有水光盈动:“就一次,这里也没人嘛~”
戚月白看了眼从头到尾都昏死的很彻底的禅院家主,深吸一口气:“下……”
“要手拭是吧,我有我有!”
一道欢快的声音突然从噼里啪啦的暴雨中响起,两人齐刷刷一回头,发现五条家主冲破雨幕,挥舞着手中一方丝绸手巾,坚定迅速的跑过来。
戚月白在想这家伙看到了多少能不能该怎么灭口。
果戈里脸黑了,把袖子往下一拉:“用不到。”
“欸,我这可是宫里的好东西。”五条家主失落摇摇那个贱脑袋:“不识货就算了。”
戚月白冷静下来,一次被得逞,一次差点被得逞,让他意识到和果戈里共处一室的危险性。
好,下次注意。
“五条殿,事情解决了吗。”
“嗯,解决了。”五条家主得意:“我出马,怎么可能出岔子。”
他蹭蹭往后跑,身型消失在瓢泼大雨中,三秒后,又拽着一个人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