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心里有鬼似的:“怎么,拿我当抗体考验自己呢?”

果戈里也坦荡:“你还欠我一个亲吻,月白君。”

“你不是死了一次了吗。”戚月白睨他一眼,继续擦头发,半长不长的这一头是真麻烦,他在浴室里都拧过一遍了,出来还是水淋淋的。

真怀念以前冷水一冲就能冲,到教室头发也结冰了,一扑拉就掉的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