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愣了下,道谢后问:是什么花。 老板:忘忧草。 岑矜抿唇笑起来:我新东家离这不远,不会跑掉的。 老板回:姐姐,你也太俗了,我难道只是为了留客? 岑矜内心有几分告慰:无论如何,谢谢。 老板说:不客气。 岑矜熄了屏幕,将那束花插进玻璃瓶,放在固定位置。 入座后,岑矜搭着下巴,凝视起这束花,它就像一团明黄的火焰,点燃了这片消沉已久的狭小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