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进车内。
戚月白发现果戈里意外兴奋,白发青年仿佛收到风的召唤一样,用双手支撑住窗框,几乎整个上半身?探出窗外。
脑后的麻花辫被风吹起浮动,发尾的红色绒球都快垂直了?。
怎么说呢,像只第一次坐车的大?型犬,就差个吐舌头。
理智知道这小子就算从飞机上摔下去也死不了?,但戚月白还?是有?点心惊:“科利亚,你在干什么?”
果戈里很快坐回来?,手里拿着一大?只开的正盛的绣球花。
如果戚月白没记错,这个应该是他们刚才路过的一处住宅门口?的花。
“送给你,月白君。”完全不知道什么叫路边的花儿不要采的某人笑的灿烂。
“……谢谢,放后座吧。”
在后面被各种花朵塞的差不多时,果戈里终于对它?们失去了?兴趣,安分的坐回来?。
戚月白问:“你该不会平时出行都靠空间吧,科利亚。”
不知为何,他想到打水漂。
白发青年一个人在海上三十米三十米的传送,漂洋过海的偷渡。
“怎么可能。”果戈里反驳:“不过我确实游过鄂霍次克海。”
“嗯?”
“让我想想。”果戈里捏着下巴:“是不久前发生的事,似乎是住所附近的神父犯了?罪,将罪名推到我身?上,恰好?当时我是本国?异能管理组织‘凛冬将至’的重点关注对象,他们就要抓我。”
他本来?打算去夏威夷躲躲的,但陀思说日本发生了?有?趣的事情,邀请他来?,他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