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上挂着两行泪冲他笑。
徐嗣谕情不自禁地摸了摸他的头。
谨哥儿不理他,低下头去敲小鼓,屋子里响起时强时弱的“咚咚”声,单调的有点吵人。
徐嗣谕这才发现谨哥儿手里拿的红色棒槌被磨摩的圆润光滑,顶端刻着莲花的纹样。
他有些吃惊地望向十一娘。
十一娘歉意地对他笑道:“有点吵人!”又解释道,“你不让敲,他哭起来,比这个还要吵!”
“可能是我听得少,没觉得吵。”徐嗣谕笑着,望了玩得正欢的谨哥儿一眼。
神色温和,语气舒缓,温文尔雅的佳公子形象。
十一娘笑了笑,说起徐嗣勤的婚事来:“……我们家人丁单薄,你回来了,正好带着管事去通州帮勤哥迎嫁妆!”
徐嗣谕笑着应“是”:“前两天去落叶山的时候就跟我说了。”
这样说来,徐嗣勤去参加秦姨娘的除服礼了!
十一娘若有所指地道:“既然你们兄弟都商量好了,我也不多说了。成亲三日无大小。放松了心情玩几天。”
徐嗣谕笑着应喏,见母亲没有像往常一样陪他玩的谨哥儿丢了棒槌爬到了十一娘的怀里吭吭起来。
十一娘知道他这是吵着要自己抱,正要叫顾妈妈,徐嗣谕见状站了起来:“母亲这边还有事,那我就先去二伯母那边给二伯母问个安了!”
“等会一起到太夫人那里吃饭。”再留下来也没什么话说,十一娘笑着叮嘱徐嗣谕,让秋雨帮着送客。
徐嗣谕起身行礼,眼角的余光在被谨哥儿随手丢在炕角的红色棒槌上停了停,这才转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