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间长了,她也习惯了,她切切实实是一个要嫁给王子的灰姑娘。

求婚之后,程牧野堂而皇之挤到她的床上,软磨硬泡软硬兼施,再不肯多素一天。

这天晚上洗漱完,桑田在电脑前改论文,最近妇产科患者增多,手术量增大,她白天没时间坐下来看论文,这篇论文是白露露指导的,方向比较刁钻,很有可能再中一篇SCI。

算算在非洲不到两年的时间,她手握的成果完全够用到博士毕业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改了两页,脑子不想转动,时间尚早,不到九点钟。

虽然现在忙碌起来,也不能跟国内的节奏比,非洲的时间仿佛流逝的慢一些。

她关掉论文,找了一部恐怖电影消遣无聊时光,没一会儿,一个黑影蹑手蹑脚的闪进房间,鬼鬼祟祟闪到她身后,淡淡的酒气,烟味若有似无。

“出门,左转,卫生间洗澡。”桑田头都没抬的说。

“真没劲!”程牧野按开大灯,自觉的脱衬衫和解腰带。

“你要把我吓死了,你就成了鳏夫。”桑田忍不住转头看他脱衣服,裤子被他踩在地上,精壮有力的长腿映入眼帘。

除了上面还泛着红的疤痕,不得不说,程牧野的身材真不错,宽肩窄腰大长腿,养伤半年,身上仍然精壮,不见长一点肥肉。

每天窝在他胸口睡觉,她都忍不住在他身上作一番乱。

“把脏衣服扔到外面去,细菌病毒都被你带进来了。”她叨叨。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