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话筒前。
赶鸭子上架,桑田倒也不害羞,都是陌生面孔,管他呢。
贝贝选了几首国内最近比较流行的歌,桑田都听过,能哼几句,但没有一句在调上。
现场吵闹,桑田自己听不出来,跟着贝贝蹦蹦跳跳,唱得很欢乐。
程牧野听见这边的歌声,站起身瞧了瞧,见桑田唱的起劲,他的嘴角快咧到耳后根。
“你哪认识的这小丫头?挺会玩儿啊,成年没?”程牧野说陆修,他吐着烟雾,心情总算舒畅了。
“成年了吧,好像在读大学,具体多大没问。”陆修拿酒瓶倒酒,“才认识半个月。”
“你那玩意该被阉割掉。”蓝江靠在沙发上,他不抽烟,但被这两人熏的够呛,“祸祸多少女孩了。”
“她们自愿的,我又没逼她们。”陆修拿着酒瓶直接对嘴喝,“你别只说我,大野带的那位不也是个小姑娘?”
“别TM拿我跟你比。”程牧野踢他一脚,“一,我未婚,你婚内劈叉被休,二手老瓜;二,我就这一个,你同时多少个,你数的清吗?三、我家这姑娘是顶级医学院的研究生,白衣天使,你那位能比吗?”
蓝江喷笑,“这么说,我还是你的长辈呢?来,叫一句师公听听。”
程牧野拿果皮扔他,“你和许宁能睡一起了吗?八字没一撇呢?”
戳到蓝江的痛处,蓝江对陆修使使眼色,一人掐程牧野脖子,一人拿酒灌他。
男人无论多大岁数,都有幼稚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