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盒去找温雨澜,让她检测一下血迹是否属于死者的。

“是属于死者的。”温雨澜拿出一份报告,“我之前已经对刘永强家墙上的血迹进行了取样,检测结果显示,血迹是死者的。”

林司言并不意外,看来凶手早就想到了这点。

“温法医,你也怀疑死者不是刘永贵?”

温雨澜问道:“刘永贵平时都在山里干农活吗?”

“他承包了一片松树林,靠采集松脂挣钱。平时还会去采草药和灵芝。农闲时偶尔也会去打零工”

温雨澜拿出死者的尸检照片,她指了指死者的肩膀,“死者的肩上有挑东西留下的压痕。一般在山里挑东西,由于有高度差,扁担很容易偏向一边,导致压痕会延伸到肩膀下方。但是死者身上的压痕没有这种特点,应该是在平地上挑东西造成的。”

温雨澜翻了一页,上面是死者足部的特写照片,“我们在他脚底的污垢里检测到了水泥的成分。合理推测,他很有可能是一名在工地干活的建筑工人。”

早会上,大家汇报了案件的进度。

李光耀那边没什么发现,火车站和汽车站的购票记录显示,刘永辉近几年没有坐这些交通工具回到江州,但不能排除他是坐私家车或者骑行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