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围巾绕在他脖子上。
林司言任由她上下其手。
江宁希看着地上的影子,他们被一条围巾连接起来,样子有点搞笑。
江宁希忍不住笑了,“林司言,你说如果此时突然发生了意外,我们两个人被围巾勒死了,会不会被人误会是殉情?”
“我们不至于蠢到把自己勒死。”林司言不太喜欢殉情这个词,他甚至不喜欢这种假设。
“我的前提是发生了意外。比如突然有一颗陨石砸了下来,我们为了躲避它,互相勒死了对方。”
“……不会有这种意外。”
江宁希觉得林司言没有一点浪漫细胞。
不过,被围巾勒死的确是一种非常愚蠢的死法,于是她又把那一半的围巾从他脖子上扒拉下来,绕回到自己脖子上。
要是两个人一起被勒死,就更愚蠢了。
想到案子的发展变得乱七八糟,江宁希的嘴角又垮下去了。
她总有一种恐慌感。
这件事会跟陆明雅有关吗?
她并不希望陆明雅成为罪犯,那会是对韩汶琳的巨大嘲讽著名的犯罪心理专家,竟然培养出了一个罪犯女儿!
回到车里,林司言道:“刘子晗会是受害者吗?”
他觉得刘子晗的情况跟周浩伟和陈灿不一样,她虽然叛逆,但也没到作奸犯科的程度。而且她自杀的动机也能说的通,毕竟她曾经多次尝试过自杀。
“我也不确定。”江宁希叹了一口气,“但某种意义上,她也是被改造过的孩子。”
她变成了刘家兴想要的女儿,但是却失去了自我。
“林司言,你听过一句名言吗?给我一打健康的婴儿,我可以把他们培养成任何一类人,无论是医生、律师、艺术家、商人,或者乞丐、盗贼。”
林司言觉得说这话的人很狂妄,“这句话是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