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平时家务都是他们干的,我就偶尔做个饭。你以后也可以这么使唤我儿子!有什么事就让他去做。我已经帮你训练好了。”

江宁希心虚地笑了,因为她早就已经习惯使唤林司言了。

杨熙文想到了婆媳矛盾的根源,赶紧又补充道:“但是我儿子不是妈宝男啊。他平时很有主见,也不是什么都听我的,他的老婆本都是自己存的。他可没什么俄狄浦斯情结啊!

我也不依赖我儿子,我平时都忙着工作,不太爱管他。”

江宁希笑着道:“您是个随和、开明的母亲,林司言被你养得非常好。”

杨熙文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我毕竟年纪摆在那里,虽然读过书,但难免还是有些封建思想。”

江宁希露出疑惑的表情,“您怎么会封建呢?”

“不,我封建!我非常希望我儿子能娶到老婆。孩子生不生倒是无所谓。”

杨熙文握住江宁希的手,激动道,“他以后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一定要跟我说,我保证让他改掉!你别嫌弃他。”

杨熙文体验到了非常幸福的婚姻,所以她希望儿子也能有对象,而不是一个人孤独地老去。

江宁希立刻道:“我不会嫌弃他。我很喜欢他。”

杨熙文这才放下心来。她也不想说太多,有些事说得好听没用,得做得好。她相信林司言有能力跟他喜欢的人平平稳稳地过一辈子。

扯家长里短会显得婆婆妈妈,杨熙文最终还是决定用“学术交流”来打发时间。

“宁希,那个《梦的解析》为什么总是跟性扯上关系?”杨熙文疑惑道,“我觉得它有点不科学,什么都往性上靠。还不如我们的《周公解梦》,起码解释更丰富一点,而且要是对上吉兆,还能让人开心,提供点情绪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