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做上十次,练和豫也不见得会同意裴衷顶开宫口一次。
大概是因为女性器官没完全发育成熟,练和豫的宫口极窄、极难进入。
若是裴衷一不小心射进去了,那单向阀门一般的瓣膜就会死死锁住宫腔内的精液,得废不少劲才能清理干净。
如果不是这次裴衷带了套,练和豫不会轻易松口。
宫口不是一扇打开就不会合上的门,它更像一张割了口的韧性极佳的牛皮鼓,需要外力不断地敲击才能叩开一条小缝。
但叩开缝以后还不算结束,得尽快用钝器破开怼进去,否则它将很快恢复如初。
偌大的性器又重又快地夯着细缝,顶了许久也才顶开一条小口子。
练和豫被肏得脸都快白了,下半身抖得不成样子,“操,太刺激了,不做了……”
“乖,马上就好了,疼了就咬我。”
裴衷小心翼翼地捧着练和豫亲了好几口,将手伸下去揉交合处,试图让对方放松些。
或许是顶了几十下、又或许是顶了上百下。
噗嗤
伴随着肌肉的嘶鸣声,裴衷的性器终于撞开了宫口。
他原本是想给练和豫留些适应的时间的,但那一方与对方体魄完全不匹配的柔嫩宫腔,实在是太软太紧了。
如果不是还尚存一丝理智,裴衷恨不得捣烂它。
硬而韧的龟头仅仅在宫腔里碾了一圈,阴道内的褶皱便像肉芽一样立了起来,扒在裴衷的性器上舔舐。
狭小而富有弹性的宫腔简直是在咬不,应该说是正在咀嚼着插入的性器,逼得裴衷从喉咙里咕哝出爽到极致的呻吟声。
因为担心全部重量压在练和豫身上会吃力,哪怕在面对面做爱的时候,裴衷也是用胳膊撑着上半身的。
这个姿势使得他披散的中长发直直往下落,随着肏干的节奏,时而像柳枝一样在练和豫的脸上拂来扫去、时而像触手一样往练和豫的嘴巴耳朵里钻。
练和豫吐了好几口头发,痒得实在受不了了,扯着裴衷的头发将人拉下来接吻。
裴衷毫无防备地失去重心,还来不及用膝盖撑住身体,阴茎便猛地插到了狭窄的宫壁最深处。
像是将一块尺寸明显大了不少的拼图强行按进缺口里,被性器重击的练和豫发出了似是痛苦似是愉悦的仓皇求助声。
两片耻骨分明的小腹像天生就该长在一起似的,亲密又缱绻地贴合着。
以往这个时候被彻底操开了的宫腔会乖巧地吮吸着裴衷的铃口与系带,像是吃海螺肉一样将最新鲜的精液榨取出来。
就应该射在里面,而不是隔着这层存在感明显的避孕套,裴衷不快地想着。
低低的抽泣声拉回了裴衷的思绪,他低下头怜惜地去揩练和豫的眼泪,被对方没什么力气地甩了个耳光。
练和豫在床上偶尔会被操哭,但大多时候是被快感逼出来的无声生理性泪水,被干到像今天这样啜泣倒也是头一回。
“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裴衷顺势抓着对方的手腕亲了一口,从两人小腹间被挤压着的坚硬阴茎上撸下反戴的避孕套,将里面粘稠的精液尽数挤在练和豫胸口抹开,“哥,避孕套都被射满了,你应该夸我。”
“你别叫我哥了,你才是我哥。”
已经开始射空炮、但即便如此性器也软不下来的练和豫欲哭无泪,他推着身上的打桩机,虚弱道:“大哥你快射吧,我真的坚持不住了。”
从来只被表弟表妹叫过哥的裴衷眼睛都亮了,这个称呼从练和豫口中念出来,对他来说是完全陌生且新鲜的体验。
裴衷响亮地在练和豫下巴上亲了一口,将对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