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练和豫难忍心痛地指着手机屏幕忿忿道:“这个套房睡一晚,不含早餐也要六千多一晚。我定这么贵的房间,不是为了爽一顿,难道是为了和你数一晚上羊吗?”
不愧是金融从业人员,把奢靡的生活作风与精打细算的职业习惯结合得浑然天成,裴衷心想。
虽然今天是练和豫有错在先,为了让人长点记性才下手这么重,但裴衷今天确实将人打得够呛。
他想了想,问:“我是担心被我打的地方还不舒服,要不然今天你在上面?”
两人做过这么多次,裴衷还真没当过一次承受方。
练和豫嘴上倒是说过几回想在上面,结果每次实操起来,裤子一脱、躺得比谁都快。
只要对象是练和豫,裴衷是觉得在上在下都无所谓的。
矛盾点在于练和豫可不觉得裴衷体贴。
在遇到裴衷之前他确实是只做1的,但挡不住裴衷的硬件设施和服务精神都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好了。
当1哪有做0爽更别说自己比一般人还能多爽一个部位。
天要他爽,那他就大爽特爽。
骗人当1,天打雷噼!
“想得美呢,别指着我伺候你。”练和豫将装着肛塞和手铐的盒子塞到裴衷怀里,面带威胁地指着床的方向,“滚上床去。”
左手不比右手灵活,在扣手铐的卡扣时,练和豫怎么也戳不进卡扣位置。
裴衷默默地接过了他手上的活,将他的双手拷在腰后。
“不是,怎么又拷后面?”练和豫用膝盖顶了顶裴衷,耐心规劝道:“拷到后面我就摸不到你了。”
“少说两句吧,我现在硬得吓人。”
裴衷长长叹了口气,将人往上抱到身前,自己往后躺了下去,指了指自己的下巴,“坐上来。”
这下饶是久经沙场如练和豫也难得脸红了。
他还真只在片子里看过坐脸play,裴衷顶着张这么张人畜无害的脸突然说这个,给他带来的反差和刺激确实是不小。
见对方迟迟没有动作,裴衷拍了拍练和豫还肿着的屁股,疼得练和豫不自觉往前躲,恰好落到严阵以待的裴衷手里。
练和豫的体重摆在这儿,他也不敢坐实了,只得虚虚地坐在裴衷的脸上。
拷在背后的手撑在裴衷的胸肌上,略微支起练和豫的下半身。
裴衷的两只手托着练和豫的大腿根,毫不犹豫地舔了上来。
有这么一种说法当情侣之间的感情达到一定浓度时,会对另一方在性爱过程中分泌的体液产生病态的迷恋。
裴衷显然就深受其害。
无论是做爱的时候练和豫胸口上滚落的微咸的汗水,还是爱人被干得喘到合不上嘴时滴落的唾液,抑或是标志着高潮信号的精液和性液……
裴衷都沉迷得不行。
不怪练和豫老说他像狗,裴衷是真的克制不住嗅舔对方的欲望。
要不是怕在恋人身上留疤,他恨不得每个地方都咬上一口。
湿润黏滑的舌头轻车熟路地舔开两片温热的、尚且拢在一起的阴唇,像是在舌吻似的,缱绻而旖旎地吸吮刺戳。
在频繁的练习下,他的耐力比起刚破处那会儿好了不止一分半点。
裴衷乐于欣赏爱人被欲望折磨得从破口大骂到服软哀求的样子,因此他并没有直奔最敏感的阴蒂和阴道口位置,反而是先从会阴处开始,用嘴唇细细抿着阴唇的边缘向上游走,碰也不碰黏膜内部。
阴唇与阴蒂在情动的时候,也会像阴茎一样膨胀撑开,待到阴唇被裴衷玩弄得开始低频抽搐时,他才大发慈悲地舔上了已经红肿发亮的阴蒂。
练和豫的腿根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