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更能满足裴衷蠢蠢欲动的坏心眼呢?
裴衷刚解开练和豫的手铐,对方便立马伸了手下去,拔出腿心里份量不小的两根东西。
表面还裹着体液的按摩棒被扔在床尾,仍在兢兢业业地一伸一缩,看得练和豫胆战心惊,但身体里的狂震总算是静了下来。
他一脚把按摩棒踢到床底下去,又不敢贸然去碰插得极深的马眼棒,只得姿势别扭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去够脚踝上的分腿器,“这个也给我解开。”
裴衷没有说话,只是捏了捏练和豫的后颈,跪坐起来,用红而湿润的龟头碰了碰练和豫的鼻尖。
总是被骗得团团转的裴衷也终于学会谈条件了。
与迟迟未结束口欲期、有机会就会抓着人舔一顿的裴衷不太一样,练和豫极少为裴衷口交。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练和豫不至于在这种小事上同裴衷计较。
裴衷的尺寸实在太大,射得又慢,结实一顿口下来,练和豫总会感觉牙酸腮疼、嘴角欲裂。
他左右转了转脑袋,好不容易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含住那截已经兴奋得冒水的前端。
真……
真像在用刚啃干净的苞米棒子漱口,练和豫无语地收起蠢蠢欲动的槽牙。
费力吞到底,冠状的头部满当当顶到舌根,练和豫也才堪堪吞下性器的一小半。
练和豫转了转被拷了太久导致关节有些发僵的手腕,虚虚扶住性器的根部,抬起眼睛,瞥了眼被舔得嘴唇微张的裴衷,发力吮了一下。
埋在口中的性器一跳,练和豫的舌根立刻尝到了咸味。
顺着茎身往下流的,大多是练和豫因为被撑得合不拢嘴而往下滴的口水。
滑腻的口水流到摩挲着性器的掌心间,使得练和豫套弄的动作更加方便。
“唔……哥……”
后脑勺扣上一只手,倒也不往下按,只是带着催促意味地在练和豫被汗水打湿的发尾处画圈。
口交,并不只是单纯地将阴茎含在嘴里啧啧舔舐,毕竟这又不是奶嘴。
嘴唇、上颚、舌尖、舌面、舌侧、喉口……
一切想得到的、想不到的、或柔软或韧性的部分,全都能成为取悦器官的工具。